1999年開始,俄羅斯經濟結束蘇聯解體以來將近10年的負增長快速復蘇,以1999年為基數,2008年俄羅斯GDP增長了將近10倍。 而在此之前數年,印度的經濟改革已經小有成就,經濟總量每年上一個臺階,最終在2008年突破了1萬億美元大關。 巴西的振興之路實際上最長,也最坎坷。20世紀60年代到80年代的“經濟奇跡”之后是連續10多年的停滯與危機,在1993年結束負增長。2005年經濟總量終于超過1997年的水平。此后數年經濟增長雖然較為平穩,但始終沒有超過5%。 就在俄羅斯大病初愈、印度小有成績、巴西擺脫頹勢之時,中國已經通過改革開放累積了相當的財富和實力,GDP總量連超老歐洲諸強,2008年攀升到世界第三。 上個世紀末到本世紀初的20年里,“金磚”四國與歐美發達國家之間的相對位置不約而同地發生了迅速而且巨大的變化。需要強調的不僅僅是“迅速”和“巨大”,還應該注意到“不約而同”。因為“金磚”四國的崛起各自遵循了相去甚遠的發展戰略,增長模式因而千差萬別。 俄羅斯的高速增長,很大程度上得益于10年來國際能源價格的居高不下。就這一點而言,莫斯科其實應該感謝普京的好運氣。 印度依托的是軟件業和服務外包業,百來萬軟件工程師、醫生、信息產業服務商等新興白領階層包辦了印度的經濟奇跡,這一奇跡的開創以及成果的分享和這個國家多達數億的貧民扯不上什么關系。 巴西在現代化進程中先后執行了初級產品出口型發展戰略、內向型進口替代工業化發展戰略、外向型進口替代工業化發展戰略和新自由主義出口導向型發展戰略,效果時好時壞。 中國的情況和其他幾個國家差別甚大,這里已無須贅言。 除了時間的同步性(也很勉強)之外,四國的經濟奇跡并沒有多少共同之處。如果說四國的經濟奇跡的確能說明什么,恐怕最準確的結論應該是,這四個國家以自己的成功檢驗了“條條大路通羅馬”這樣一個古已有之的道理,證明了新興經濟體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實現“崛起”趕超西方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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